下手中杯盏，平静地道：“自然是用眼睛看。”
樊洪山嘴角微微抽搐：“那此番圣女消失不见，你觉得如何？”
夜玄看向樊洪山，缓声说道：“在昆仑墟内，站在我娘这边的，有多少人？”
樊洪山闻言，不由轻叹一声，幽幽道：“实际上在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圣女在昆仑墟的地位，其实要略胜一筹。”
“只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圣女的名声急转直下，紫阳天君趁势而起，掌握了昆仑墟大部分的力量。”
“以现在来说，真正还站在圣女一边的，不超过十个人。”
“这还是包括我跟陆师兄在内。”
樊洪山摇头叹气。
“先前与你一同前往死冥地的那位？”夜玄问道。
“不错，陆师兄名唤陆云通，号了道真人。”樊洪山点头道：“另外几位，有三位是长老，除此之外，则是我昆仑墟的老前辈。”
“他们从始至终都很看重圣女。”
“只不过……”
樊洪山看着夜玄，眼神复杂地道：“只不过这次你去救圣女，圣女却消失不见，这让那些前辈对圣女的感观有所动摇，或许要不了多久，整个昆仑墟将无人在支持圣女。”
夜玄右手放在茶几上，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平静地道：“所以这些人，都投向了那个紫阳天君？”
樊洪山微微摇头道：“也并非全部，毕竟还有中立派的。”
夜玄笑了笑：“看来这紫阳天君的手段也就这样了。”
樊洪山却并不这么觉得，神情凝重地道：“夜公子你也许不明白，紫阳天君虽然不是仙体，但却是圣体之中极巅的紫阳圣体，而且其境界，很有可能已经迈入大贤境。”
“这代表着什么，想必你也很清楚。”
“哦？”夜玄倒是颇为讶异。
又是一个绝世妖孽么？
天道镇压之下，在这九万年之间的修士，在修为境界上，最多也就突破到大尊境。
夜玄见过的例外，也就只有乔新雨这个妖孽了。
倒是没想到，这紫阳天君居然也有这等天资，在天道镇压之下，还能踏入大贤境。
紫阳圣体，这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