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幕幕回闪在眼前，秦阳自觉无颜面对牧云，衣袍下的手掌握了又握，终究还是上前几步。
见到这一幕，御老妖得意一笑。
“牧云，这次，我看你怎么死！”
石海和御然妃也满是期待。
这么多年来，他们都还没有见过秦宗师出手。
现在，终于得见。
他们已经万分期待看牧云的惨状了。
而白清儿与白长河都紧皱眉头。
白清儿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依旧瘫软在地，无法起身。
眼见着秦宗师一步步逼近牧云，她浑身颤抖，都不敢再看下一幕会发生什么。
“秦宗师，不用留手！牧云死不足惜！我们……”
御然妃娇哼一声，话还没说完，突然，秦阳身上陡然爆发出两道劲气。
啪！
啪！
两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一道扇在了御然妃脸上，另一道，甩在了御老妖脸上。
二人还没放过来，顿时，御然妃就下意识跪倒在地，不敢说话，甚至连看秦阳一眼都不敢。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秦宗师。
但闭嘴，总是对的。
面对秦阳，哪怕她是皇室公主，也只有听训的份。
“噗……”
秦阳一掌，更是直接让御老妖喷出一口鲜血。
就连牙，都碎了一地。
但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
“死不足惜？”
“杀了他？”
秦阳盯着牧云，看都不看御老妖二人。
此刻，他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
微微拱起的双手，连动作都十分缓慢，却十分恭敬。
下一刻，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秦阳在距离牧云还有两步时，竟然直接跪地。
这一幕，惊呆众人。
这是什么情况，秦宗师跪下了？
怎么可能？！
要知道，秦宗师炼药术出神入化。
与皇室交好，也只是因为皇室老祖的关系。
不然，哪怕是皇室，作为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