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明悟的状态。
这等明悟，对任何层次的武者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登时，李辰封七人，以及谢钰山和夏振羽二人，散向四方。
王芯雅此刻也是离开，牧云此时，一袭墨衣，立于火海之前，一动不动。
而此时，他整个人，似乎沉浸到了广袤天地之间。
如同沧海之一粟，如同孤叶一扁舟，在这浩瀚无垠的世界，他是如此渺小不堪。
而这一刻，牧云感觉，不知道是自己的魂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意念和世界接轨。
他就这么站在这里，似乎根本没动，可又仿佛是走到了亿万里之外的天之尽头。
这太过玄妙。
而就在某一刻，牧云的身影，不只是魂念还是意念还是其他什么，突然停在了一片天穹之下。
而在这天穹之下，他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可素日里他所看到的蝼蚁，几乎没区别。
如此这般，牧云神色带着几分惊恐，畏惧，抬头看去，只见那里，空挡的天际，似乎存在着什么。
他想呐喊，可却是喊不出来。
他想动弹，却是不能动起来。
那无尽天地之间，徐徐之中，有着一道虚影，看不真切模样，只是觉得沦陷于时空深处，似苍老而腐朽。
那虚空之中，一只手，在此时缓缓降临下来。
“你……是第二个看到我的人……”
古老沧桑的话语在此时响起。
那手掌在此刻缓缓落下，随即捏住牧云一般，而此时，牧云却是根本不得挣脱，任凭处置。
“主宰道……”
“神帝大道……”
呢喃声再次响起，缓缓道：“你的道，又熟悉，又奇怪……”
“你……你……是……谁？”此刻，牧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问了出来。
“我……”
那古老沧桑的气息，缓缓开口道：“我为……太初。”
轰……
登时间。
上空天际，似有无尽力量，在此刻尽数倾轧落下，全部笼罩到了牧云身上。
牧云此时，只觉得全身如同遭受到了千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