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夜凌的询问，行渊并未回应。
他们二人的的结局，看着像是呈启让吾央活了下来。
可吾央心中一直怀揣着恨意，这数万年，再未爱过任何人。
到底谁更可怜谁又说得清。
“阿渊若是呈启神君，会如何做。”夜凌再次开口问道。
行渊看着他，嘴角微微挂着笑意，“明知是一条不归路，本君会自断情丝，也不会去招惹吾央。”
闻言，夜凌面色骤然一沉，随后转过身，“阿渊的答案倒是太过无趣了些。”
说完，便直接离开了书灵殿。
行渊一个人立在那里，久久未有动作。
当他再次拿起了那本书来看，心里却始终想着夜凌的那句话。
无趣吗？
嘭！行渊将书丢在了书案上，接着自嘲了一句，“是挺无趣的。”
翌日。
宁卿一脸惊色地来找夜凌，瞪着眼睛道：“还真被你说中了。”
“凤族出事了。”
夜凌再未多说，直接与宁卿闪身到了凤宫。
此时的凤宫彻底被乌云笼罩，那神树再次枯萎，比之前更甚。
吾央带领凤族输送灵力，却无半点反应。
凤宫中，一声接一声的哀鸣，像是有凤族在不断死去。
夜凌与宁卿来到凤兰身边，竟然发现她在哭。
“阿凌，那些刚出生不久的凤族全死了。”
夜凌猛地一震，他竟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再未有任何犹豫，夜凌与宁卿同时出了手。
突然，吾晚来到夜凌身侧，朝着他躬身道：
“神君，我凤族愿意与天宫联姻，还请天界帮助凤族度过此劫。”
这时，凤夕红着眼眶跪下来，“我愿意嫁，还请天宫相助。”
夜凌扭头看向宁卿，未开口，人便已消失不见。
吾央此时已经是苍白了脸，但她仍是固执道：
“若是让本凰发现是天界搞鬼，本凰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凤兰见吾央身体的灵力快要耗尽，连忙拦着她不让她继续。
可吾央仍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