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学姐你有没有发现，姐头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有女生的习惯？”
听姜雨婷这么一说，何雪神情呆愣好一会儿。
她回想起苏橙性格变化的那一段时间，苏橙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小细节。
除了性格大变剪了头发外，其他的貌似没太大变化。
戴文胸的动作，握手机的姿势，吃完东西莫名翘起的小拇指，甚至是睡着后大大咧咧的模样，都与从前的苏橙如出一辙。
“这……”
奈何越想，何雪越是纠结。
可如果以前的苏橙并不是灵魂相互融合的呢，如果那个苏橙已经死了呢？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怎么面对院长？怎么对得起当初应下的承诺。
要说谁更疼她，那必然是现在的苏橙无疑。
不管是日常的相处和与对方嬉戏的体验，都是苏橙前身没有给过她的体验。
所以简单总结，她肯定是更喜欢现在的苏橙的。
但……人就是喜欢自我矛盾的生物。
尽管更喜欢现在的苏橙，何雪也不想让从前那个苏橙彻底死掉。
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情寄托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就舍弃的。
从前的苏橙是真的厌恶自己也好，嫉妒她校花身份也罢。
她宁愿是再也不见，也不想死亡这个结局降临她身上。
“要我说何必纠结这个呢，不管是意识侵占还是融合，都不可改变苏橙和我们的关系要好的事实，难道小雪你要让现在这个苏橙冒险，去把那个加害过你的女孩换回来？”
柳彤的这句话，顿时让何雪头疼不已。
她双手捂头，语气遮不住的迷茫。
“呜！我不知道！”
说着，好似受不了客厅的气氛，化成残影闪身冲出别墅外，消失在几女眼中。
速度之快，就连梦罗都没反应过来。
“话说……她是不是没穿衣服……”
苏橙揉揉下巴，说的话很是破坏气氛。
“何雪的天赋上次我为她看过，资质可谓是世俗罕见，现在亲眼看到她用几个月时间达到这种境界，确实很让人惊讶。”
梦罗感叹一句后，猜测道：“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