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照。”陆匪翧看着她，伸手将她的脸抬起来，单膝跪在浴缸边上要去吻被她自己咬的发红的唇瓣。
乐照别过头，躲开他的吻。
乐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自然，“我没事的。我很快就好。你出去吧。”
陆匪翧定定得看了她一会，然后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乐照的眼泪再一次崩溃。
乐照脑子里面一团乱麻，强行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乐照出去的时候，乐新刚刚睡着。
“她身上……为什么有新伤又有旧伤？”
乐照追问陆匪翧，这个发现让她心里又怒又疼。
陆匪翧手里捏着燃了一半的雪茄，神色讳莫如深，“照照，她的记忆停留在18岁。”
一个好好的人，疯了。
乐照跌坐在沙发上。
陆匪翧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安抚着她不住发颤的身体。
乐照伏在他的怀里，喃喃得低语，“匪翧……姐姐这样，以后怎么办？”
乐新的人生还这么长……
她如果这样一辈子下去，他们这些身边的人看着很难受。
可是如果有一天好起来，乐新又怎么能承受住这样不堪的过往？
下午，等乐新醒过来，看到乐照，乐新依旧是不清醒的样子：“照照？你怎么来了？”
乐照脸上堆起笑容，“嗯，刚刚来的。饿不饿呀？姐姐，起来吃饭吧！”
“好呀。”乐新笑着摸了摸乐照的头发，“哇，照照没有留海的样子真漂亮。是不是啊，匪翧？”
乐新抿唇笑，依偎到陆匪翧的怀里面，搂着他的腰，甜甜得说，“我饿了。”
乐照嘴角的笑意猛然间一僵。
三个人的餐桌。
乐照坐在一边，陆匪翧和姐姐坐在一边。
这个场景乐照并不陌生，上学的时候，她就是那个讨人厌的电灯泡。
不过那个时候陆少眼里只有乐新，乐照存在感又低，从来没对她说过什么话。
“匪翧，我不想吃这个。”
“匪翧，我不想吃那个。”
“你帮照照夹菜，她一直都在吃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