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斯不屑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陆匪翧看他一眼，还站在这里碍事？
苏斯拖着步子，走了几步，忽然问：“你看过苏珊了吗？”
陆匪翧本来正想亲乐照的，哪儿知道苏斯这么没有眼力劲。
“没有。”陆匪翧那个吻还是落在乐照的唇上，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苏珊，而是为了乐照。
乐照有些不好意思得别开脸，关心道：“她没事吧？是跑去找安德了吗？”
“这要等苏珊醒了才知道。戈景清把她送过来的时候人是昏睡状态。”
“怎么回事？戈景清对她做了什么？”苏斯烦躁地扯下领带，在掌心里揉成一团。
“那不然呢？她要是肯乖乖回家，至于会失踪吗？她难道还不明白，她失踪，是她自己躲起来不想被你找到而已。”
对付苏斯这种不会说话的，陆匪翧说话也不会客气，“如果不是为了你妹妹，我不至于把一个筹码送走。”
乐照听到戈景清的名字，便猜出来这个筹码指的是乐新。
乐照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些失望。
她还想跟乐新谈一谈的。
陆匪翧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安抚得捏了捏的手背：“在送走她之前的，我已经跟她聊过。该问的问题，都已经问过。等会让倪笑把现场的录像给你。”
乐照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虽然陆匪翧没有说一定会改掉自己问题之类的话，但乐照却能够感觉到，他跟以前不同的地方。
如果是以前的陆匪翧，大概不会把录像给她看，或许也不会交代乐新的下落。
对一个男人来说，对女人的兴趣有两种：
占有一个女人和征服一个女人。
陆匪翧已经得到过她，并且这种占有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变过。
他现在对她，不是想占有，而是想要征服。
苏斯语气比刚才要好一些：“那乐新交代了她对我妹妹催眠的内容了吗？”
“自己看录像。”
陆匪翧没有耐心跟苏斯多聊。
苏斯：“……”
品出被嫌弃的味道，苏斯只好心里骂骂咧咧得上楼看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