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认识女的多了，也没你认识的多……”老马怼李哥。
“是啊！”
“我不像你，我没你多。”老马还是坚持。
“不是，我问你，你实话实说，你认识的多了是吧？”李哥在套老马。
“我没你认识的多……”
“感觉是轻车熟路。”
“靠，你别套我！”
“套你？”
“我他妈的敢作敢当，我就王丹那么一个。”老马一副专一情圣的模样。
“不是，我没有套你，我套你啥呢？刚才王丹在上面打了个字：我来了。我所以我才问你。”李哥拿王丹吓唬老马。
“我也没那个胆，上那个大学里去整去。”老马似乎在暗示李哥研究生的事。
“嗯。”李哥装傻。
“有几个学校都是我建的。”老马开始表功。
“哦。”李哥有点惊奇。
“去那弯，都叫我爷爷。爷爷好爷爷好。都叫我爷爷。”老马感慨捐赠情怀。
“哦哦。”李哥很理解。
“我他妈的还去下手去？我咋那么不稳？”老马感觉似乎这是他的苦衷。
“不是，人家……咳咳，小丹丹也差不多啊！叫你爷爷也可以啊！”李哥赶紧把王丹参合进来。
“我建的那两个学校的孩子也都长二十八，二十多了。”老马并没有搭理李哥的话茬。
“嗯。”李哥迎合着，在听老马的下文如何解释。
“我不像你像的，向学校划拉去。我他妈的，不敢，不敢！我没那个胆。”老马也把研究生的事搅进来。
“嗯，你看看你……又开始说我，又说我。”李哥开始提醒老马。
“不是，你说我嘛，我那意思……”老马的话被李哥打断。
“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你有这事了。我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那个，第一我不认识她，第二，那个怀的孩子不是我的……你现在是不是饭不吃茶不香啊？”李哥给自己解释后，立马调转方向。
“现在吧，我找她，只不过是心里关心她，或者保护她，让她什么……其实，我也不敢见她，为啥呢？”老马感到很纠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