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个人?!”夏易柠和脆果异口同声的惊叫。
屋内一片寂静,屋外雨声喧哗。
“告辞!”夏易柠拱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门却被“哐当”一声关上,一个青衣少女横剑拦在她们面前。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可不!”脆果虎愣愣的走向少女,准备赤手空拳跟她干架。
“脆果!别冲动!”夏易柠一把将她按住,连拖带拽的将她拉到长桌旁,指了指那人的剑,说,“这你能打得过?”
“……”脆果没说话,但是眼神倔强,意思是我打不过,你能打得过啊。
“算了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
长桌旁本就没什么空位,随着夏易柠和脆果的加入,显得更加拥挤。
“大妈,这是在干嘛?”艰难的坐下,脆果开口问向旁边的妇人。
妇人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说:“小姑娘,我才二十一。”
“我去!姐姐怎么如此显老?”脆果满脸不可置信,又指了指妇人旁边的男子,说,“那旁边这人是你爸?”
“他是我丈夫!你这小姑娘,什么眼神?”妇人一阵无语,白眼狂翻,“我俩准备回家省亲的,无意路过此地,却遇到此等倒霉之事。”
“啊?你们俩这么离谱?”
“……”妇人生气的撇过头,不想跟她说话。
“好姐姐,对不起,是我眼瞎。”脆果撒娇道,“跟我说说嘛,这里到底发生了啥?”
妇人勉为其难的扭回头,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小声的嘀咕:“就那个女人,多管闲事,驿站里死了个人,她怀疑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正在挨个盘问呢!”
“啊?怎么会,凶手杀人了还不跑?”
“谁知道呢,她反正说凶手没有跑。”
“那人是怎么死的?”
“被人抹脖子了,一剑封喉!”
“没被人看见?”
“说是在拉屎的时候被抹脖子的,谁能想到茅房里还能藏人!”
“啊?那这还有谁敢上厕所?”
“可不是吗,到现在愣是没一个人敢去……”
“你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