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
她让人将这主仆两个关在了外宅的密室。
然后嫌弃咿咿呀呀的乔露,将这东西扔了出来。
卫言看着下人将密室重新落锁,疑惑的看了看她,又发现她的手上划了一个口子,心疼的大惊小怪。
“上次的口子刚愈合,这回怎么又伤了?”
提起这个楚云凰就黑了脸,两次都是因为徐清远。
这时屋子里正疯喊拍打起来,“五殿下欺压强上啊!”
卫言给她上药的动作一顿,多疑的将她的手一扔,“竟是外面的野花香是吗?什么野花需要殿下强上呢?”
厉声说完,头也不回。
楚云凰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落锁的屋子。
分明是这个死男人强上她!
各色眼光看着她,她冷声吼道:“看什么看?这里边的人谁敢说去一律弄死!”
下人点点头,飞速的离开现场。
屋里的春风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拍打屋门。
意识到门外没有声音了,惊慌的不知怎么才好。
“主子,五殿下怎么是这副奸人行径,我们怎么办啊?”
“凉拌。”
徐清远的脚上绑着一条金锁链,挣脱不开。他扶着肚子,索性坐回了床上。
唇角似乎有一道轻巧的弧线,再仔细看时,又没有了。
春风挠头,他怎么有种主子不着急的错觉呢?
——
三月二十,江南富庶之地。
正值懋德顺三街开市,赶集的百姓热热闹闹,其中,当属一群身穿统一服饰的侍女来采买东西。
需求量大的,将晚来的百姓都挤了出去。
她们眺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一老婆子嘀咕道:“首富家怎么出来这么多人采买?”
一大婶回道:“这你都不知道?咱这儿的首富要和京城来的首富联姻了!”
“是吗?”
“听说萧家一位公子要嫁进来,但他的兄弟也要来这儿绣楼招亲。”
从旁边过去一顶轿子,里面的人冷冷的将翻飞的车帘给拉上了。
从懋德顺三街的岔口过去,就到了开庙会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