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才跟进来的。
“你倒是清闲?来上礼?”
“是是是,各家以后难免打交道,所以来上个礼。”
“你主子们呢?他们上哪儿了?”
周管家干笑着,“这您不是知道主子们在江南吗。”
“本宫问他们在江南打算干什么?”
她要走,却被她挡的严严实实的,最后只能跟个鹌鹑一样开口,“大公子说,反正殿下不珍爱,他就与江南首富联姻去了。”
她说完,感到周围空气冷飕飕的,偷偷看她的表情,却见她的笑容越来越大,声音凉的彻底,“挺好的。”
然后扔给她一个红封,一掂量就知道是厚礼。
“本宫给他上礼。”
管家看剧情走向不对,“啊?”
敬酒环节,周然与徐清远没有架子,一道敬了过来。
因他有孕,特为他制了能喝的水酒。此时颀长的身姿清冷不凡,又着大红的喜袍,比仙人更甚。
宾客一见这对璧人,无不赞颂。
楚云凰看了一眼,不知是为避她们过来,还是散散酒气,离席而去。
突兀又寻常的背影却正好被徐清远看见,他定定的看着那一抹衣角消失在拐角,执着酒杯的长指也渐渐收紧。
“清远?”身边的周然在叫他,他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终是心不在焉,饮酒过多。周然体贴他,给他披了一件青色披风,让人扶他先回洞房。
不久,周然的侍女慌张的跑到她的身边,附耳道:“小姐,正夫不见了!”
周宅人太多了,周然觉得他许是醉倒在了哪个房间,让人私下找一遍。
那边人仰马翻,这边的街上寒风瑟瑟,孤灯零星。
楚云凰自己走走,发现身后跟着一个尾巴。
她停,他也停。她走,他又跟上。
加快脚步后,过了半个时辰,身后的人突然撑在墙边,难受也不发一言。
楚云凰的眉峰突突,秉着施恩不言谢的原则,打算给他拦辆马车。
谁知徐清远步履不稳的跌在她的身上,她双手举起,“别碰瓷啊!”
他的鼻息间都是清淡好闻的酒气,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