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敢这么和太师说话的,也只有这位公子了。
徐太师指着他,半天没说的出来话。
良久,才一甩衣袍。“罢了,我也不说你了,你犯的错,便回房面壁思过,抄写男戒五十遍吧。”
“是。”
他草草的行了一礼,让林儿扶自己起来。
徐太师将目光对上沉静的徐恒实,“阿愚,你真是不着边际,放肆至极!”
他将头触地,“孩儿知错。”
“你是个做兄长的,却由着弟弟胡闹,更是没规矩。去祠堂跪着,罚写男戒两百遍。”
徐恒实眼眸黯淡,回道:“是。”
“这被罚的太狠了些吧?”站在一边的徐明旭不服了,他扯了扯跪着的他,“阿兄,你怎么不求求情?”
求情?没用的。
“大姨母,这办法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恒实阿兄只是陪着我去的,为何这般重?”
徐太师扫着他们,“他是兄长,他有不是比你大的多。”
他皱眉,“可是这府中的祠堂是该要翻修的,那里阴暗潮湿,阿兄怎么能跪在那种地方抄写东西?那他的身体还能要吗?”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勿要再说!”
他还想再说,却被徐恒实拉了拉衣服。
他站了起来,顾不上自己泛麻的腿,躬身道:“孩儿这就去。”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母亲,阿兄一向恪守规矩,此次出格,也是有隐情,您还是从轻罚他吧。”
徐太师见他,先是一喜,马上又听到他的话,眉头也一紧。
“他能有什么隐情?你不知道事情经过,不必为他辩解。”
徐清远走到她的身边,“母亲,这次他是陪着明旭去的,帮了殿下,也算帮了我。”
徐明旭也马上点了点头。
徐太师却自动忽略,“阿愚品性一般,错了就是错了,你们不必为他说话。”
他压低了声音,“可上次老主君他们的密谋计策,也是阿兄告诉了我,我”
“够了!”
她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还敢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