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们死了都要吃枪子儿！”
王笙偷偷瞪了一眼余九，双手合十真诚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闹点矛盾，他只是故意吓我的，没真想跳，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有什么矛盾就好好说开，别寻死觅活的，现在人民不值钱，可没人会心疼你们。”乘务员看他们认错态度良好，语气缓和了些。
“是是是，真的很抱歉。”
“知道错就赶紧回车厢坐着，别在这儿站着了。”
“好好好，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回去。”
乘务员离开后，王笙又瞪了一眼余九，“你说你非要跳，挨骂了吧？活该！”说完又开始整理散落到地上的行李，不再看余九。
“回去。”
“回不去了，待着吧。”
“回去！”
“都说了——”王笙不耐烦回头，就看余九盯着他，他竟然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诡异看见了一丝委屈。
想说的狠话又憋回去，无奈说道，“之前听你们东家的意思好像也要去上海，正好我也要去上海，你晚点回去可能会和他们错过，干脆直接跟我去上海等他们算了。”
余九低头不语。
“我又没骗你，这趟火车下一站要到浙江才有车转回去，到时候你从浙江再回去他们指不定到哪儿了。
况且你们东家也知道我要去上海，要是找不到你，他们肯定会直接去上海找你的，你就别犟了。”
王笙说了好大一段话，余九都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正当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时，余九就闷声答应了。
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生怕他跑了，他自己找不到路，到时候找不到老柱等人。
“说真的，你们东家他们是怎么忍受你这臭性子的？”
一路上余九就没主动说过话，别人找他搭话也只会点头或摇头，不过倒是没闹事，基本上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乖巧的不像话。
就是吃的太少，给肉都不吃，搞得他都好奇余九身上那股蛮力是怎么练出来的了。
“这还剩这么多，再多吃点。”王笙把余九推开的饭盒又推回去，说，“火车餐很贵的，不要浪费。”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