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有有可能接触到机密的人，都必须死！”
杰奎琳听到这里，浑身微微颤抖起来。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他用不着害怕。
“亨利先生，可惜你是个商人，并不是文学家，也不是个好导演，要想编故事的话，你的故事可以说漏洞百出。”
“愿闻其详。”
“刚刚你说了，真的是情报局的情报员，她应该代表你们国家才对，你一个私自贩卖军火的奸商，你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么就成了国家机密了呢？”
亨利不屑道：“你知道我们国家的情报网络有多大吗？说句不好听的，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发生战争，都会有我国情报人员的影子，如果我仅仅只是一个商人，怎么可能有能力在海外贩卖军火？”
我还真的被他给问住了，我眨巴着眼睛看着杰奎琳，杰奎琳朝我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那么你的意思是——”
“简单的跟你说吧，其实我跟珍妮都在替我们国家工作，只是我们背后的利益集团不同，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说白了只是我们两个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而对于你来说，应该不存在正义和非正义之分，作为一个东方的年轻人，你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呢？”
“虽然国情不同，但正义和非正义之分，总还是会存在的吧？”
亨利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在海外走私军火是非正义的，珍妮获得我的秘密之后，通过法律途径扳倒我，也就是代表着正义？”
“是的，现在我是这么理解的。”
“假如我被扳倒之后，珍妮所代表的集团取而代之，继续在我开拓出的市场上走私军火呢？你能告诉我，我跟她之间究竟谁代表着正义？”
我立即把手机放到被子里，悄声问杰奎琳：“他说的事情有可能吗？”
杰奎琳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但这种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在我们国家是常见的。”
我去，这也太恐怖了吧？
一个国家的官方组织，表面上到处打击恐怖主义，其实暗地里就在支持恐怖主义。
如果亨利所言不虚的话，他和珍妮之间，真的没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只是两个利益集团在争夺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