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破胆的程连舟被人拖着带了下去。
云玉州面无表情的站着,呆了许久,听到了身后传来鼓掌声,这才回过神来。
“厉害,厉害,不愧是冷面阎罗云玉州啊,”来的人一身黑金卷草纹样的长袍,正一脸带笑的鼓着掌,看向云玉州。
“孙大人,”云玉州微微颔首,见了一个礼,“孙大人怎么过来了?”
“主子怕你为难,所以让我来看看,能有什么助得上你的地方。”被称作孙大人的人,走向门前,指了指程连舟消失的方向,“这个人,会怎样处理?”
“二十个板子罢了,”云玉州淡淡的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可惜了,不是个挺聪明的人吗?云大人为何罚他?”孙大人故意问道。
云玉州瞥了他一眼,“我一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哦?”孙大人好像没听懂一般,“那这意思是说,他误解你的意思了?你并没有交代善待那顾妡宁?”
“我为何要善待她?”云玉州反问道。
“哈哈哈,还以为你云二爷念旧,念及着你们二人幼时的婚约呢。”孙大人哈哈大笑一声,走近拍了拍云玉州的肩头,“事情到现在没有眉目,主子,可没多少耐心了。”
“昨夜抓了十个人,据说共有十三个,应该就是那漏下的两个把人带走了,”云玉州见孙大人又搬出了主子,态度端正了几分,“仔细盘问过了,也搜查过了,这个顾妡宁的确与这人牵扯不深。”
“那就奇了怪了,三个大活人,就在你州监司的眼皮底下躲着找不见人?”孙大人轻笑一声,“看来州监司的人,手段还是不够啊。”
“容家那个老二,也不知道手段如何,云二爷,你觉得呢?”
听着孙大人赤裸裸的威胁言论,云玉州面色不变,“抓住的十个人,都是死士,没等拷问呢就吞了毒,我州监司,就是有手段,也使不出来。”
“主子没有耐心等下去,抓点紧吧。”孙大人意味深长的说完,刚转身要走,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身看向云玉州,“这个顾妡宁突然冒出来,破坏了主子的计划,实在是个麻烦,手脚记得干净些。”
“这是主子的意思?”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