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计,成日操心劳累,脾性自然好不到哪去。
但又有谁来理解她这个倒霉蛋,平白无故穿到这种破地方,吃不好睡不好,还得完成什么狗屁系统任务。
算了,她是看明白了,活在这里她注定就是个舔狗!
汪汪~
沈明月讨好似的笑道,“二娘,您误会我俩了,我俩是去朗哥儿出事的地方寻找证物的,二娘您快看,我和小雅找到了什么。”
江氏本还要骂,当看清递到眼前的香包,面色骤然一变,声音嘎然而止。
冯氏闻言见状,也不拉着闺女问东问西了,立马放眼看过来。
“二娘,这就是证物,咱已经找到害朗哥儿的凶手,这不,马上就回来找二娘您为朗哥儿主持公道。”
江氏接过香包,看清面上绣的字样,脸色更是铁青,“好啊,果然是那起子黑了心肝的杀千刀,连自个亲侄儿都害,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
“二娘,这香包是大房绣的没错,但不是大房在用。”沈明月及时打断江氏的话。
江氏闻言一怔,冯氏往前靠了两步探头打量,却不敢凑得太近。
经沈明月这番提点,江氏也意识到了什么,清了清嗓的同时,因着先前对她的指责,面色有着不自然。
沈明月面露笑容,像似不在意刚才被误解,继续挽过江氏的手。
“二娘,大房确实也参与其中,但凶手不止有大房。”
江氏眉头皱了皱,显然猜不透其中因由。
沈明月继续道,“这香包是沈珍绣的不假,料子是偷的二娘您房里放着的那块,对吧。”
江氏自然是认出香包的面料,所以在看见料子和绣字时,才会一口断定大房所为。
不过,继女一会子说不是大房,一会子说不止大房,又是什么意思。
“二娘您是不知,大房早为沈珍寻好了婆家,钱秀才十八岁的兄弟钱有邦虽已娶妻,可他家里的媳妇一直无出。”
沈明月这番话,如兜头一记响雷,炸得冯氏面容惊骇,身子晃了三晃。
冯氏及时捂住惊呼的嘴,低声惊恐的道,“天爷啊~”
江氏面容冷然,怔了片刻,又忍不住叽笑出声,“呵~,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