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思羽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气还没消，一脸的怒意。
“这人有病吧，纪小苒你认识精神病院的人吗，去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大门没关严？”
纪苒劝慰，“好啦思羽，不气了。”
她顺着练思羽的后背上下捋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咱们不能这么冲动。这种人不值得我们丢了工作。”
练思雨神情缓了缓，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等会儿再说丢工作的事儿。你先说说，跟凌家二少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这阵子真是够魔幻够乱的，纪苒知道跟凌峋的绯闻也是瞒不下去了。
练思羽为她奋不顾身，她也该对她掏心掏肺，不然自己成了什么龌龊小人了。
“思羽，说来有些话长，我先说结论，那就是我跟凌峋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那是咋样？”练思雨搬来一个凳子，坐下。
“我也是碰巧认识的他，他那个人，游戏瘾大得很，我阴差阳错地陪他打了一晚上的游戏，然后被狗仔拍到了，添油加醋地说什么跟他在房间待了一夜，不明真相的观众肯定会往那种方向去想。不过我也没白白劳动，得到了一笔辛苦费。”
“就这？”练思雨语气怅然。
“你怎么好像很失望？”
练思羽，“也没有太失望，凌亦深喜欢你，要是你真跟凌峋发生点什么，他们兄弟岂不是要大打出手？我怕你会左右为男。”
纪苒闻言没忍住轻咳了一声，“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思羽，其实我还没说完。凌峋对我的游戏技术很认可，他还想继续让我陪玩，为期一个月，每天一个小时。他出手阔绰，我就答应了下来，这样我奶奶的手术费就够了。”
“很好，”练思羽道，“纪苒，你缺钱都不跟我说，根本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能自己解决的，朋友之间一旦谈钱就伤感情了。”
练思羽噙着笑，却没什么温度，“所以你就把自己卖了？卖艺不卖身，挺有水平的。”
“思羽……”纪苒看她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练思羽沉默了几秒，觉得自己说话有点过分了，“对不起，小苒，我不该这样说，但我真的很气你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