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心若有所悟,却仍不解其为何独对她执着。

    “若仅为长远打算,世间不乏更佳人选,为何偏偏是我?”雁心终是问出了心中疑云。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你自是与众不同,你的存在,能制衡多方。”

    雁心目光微敛,依旧不解其意。

    对方进一步解释:“当朝圣上与庆王,以后皆会因你而有所顾忌。”

    提及庆王,雁心胸口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我不过一介微尘,怎能有如此能耐,去影响这两位尊贵之人?你未免太过抬举我了。”

    雁心苦笑,语中满是自嘲。

    那人却坚持道:“雁心姑娘,也不必妄自菲薄。我瞧你也是识时务之人,你当知道我如此煞费苦心,自是一定要你进宫的。你若抗命不从,那些对你有养育之恩的人,恐将难逃厄运。”

    雁心闻言,怒火中烧,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椅柄,指节泛白。

    对方语气平和,似在安抚:“姑娘无需动怒,我并非要你赴汤蹈火,只需在宫中静候新皇即位之日即可。”

    “新皇登基?当今圣上春秋鼎盛,要我等到那时,怕是黄土早已埋身。”

    雁心难以置信,满脸惊愕。

    那人冷笑一声,言辞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即便你中途遭遇不测,也算完成了使命。但若你选择逃避,非但你自身难保,你所珍视的一切也将化为乌有。你藏身于索绰罗家,他们亦会因你而遭受灭顶之灾。你若真忍心,便现在就自行了断,然后在黄泉路上等候他们即可。”

    言毕,屏风后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破空而出,直指雁心。

    雁心心中大惧,想要躲闪却因过度惊惧而动弹不得。

    那锋利的匕首,未及她肌肤之温,仅在她背后门上留下一道寒光。

    她惊魂未定,喉头滚动,勉强咽下那份惊恐,脸色惨白如纸。

    屏风之后,传来那人冷冽的逼问:“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同意入宫,你走出这门,自有人带你去。”

    雁心深吸几口气,直至胸中那团乱麻稍稍平息。

    最终,她颤抖着双腿,缓缓转身,踏出了那扇沉重的房门。

    她知道这人说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