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红色旗袍女人已经带着怨毒的眼神走了过来。
她伸出那双白皙，甚至有点惨白的手朝着两人抓了过来。
“你说是吧，李燕。”许飞非常淡定，转身看着面前的红色旗袍女人。
女人的手指指甲是鲜艳的红色，此刻距离许飞的面庞只有不足一厘米。
听到许飞的话，她那死寂、古井无波的脸上，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涟漪，无法再维持平静。
“你”
女人那死寂的脸上，此刻表情生动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许飞哈哈一笑：“我本来不敢确定，但是你现在承认了，那说明我的猜测没错。”
孟小小感觉自己已经被绕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许飞松了一口气。
听到女人的话，许飞真正放松下来。
这场游戏，自己赢了。
“第一，从楼上坠落的尸体不是李燕。虽然我们看到的日记是说李燕跳楼了，所以想当然会认为那就是李燕的尸体。还记得一个细节吗，掉在地上的尸体是没有头颅的。”
“那具尸体只是一个掩饰。”
孟小小问道：“那从镜子中爬出来的尸体难道是李燕？”
“恭喜你，学会抢答了。”许飞对着孟小小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日记的口吻一直是李燕的室友的口吻，加上最后说自己要被杀死，已经那个笔迹不一样的死字，我们都会认为李燕的室友死在了宿舍，尸体也被封存在宿舍里。”
“但那爬出来的尸体，其实才是真正的李燕。”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你的依据是什么？”
“你又为什么说现在面前这个女人是李燕呢？当然虽然她承认了。”
许飞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孤儿院吧，为什么那个空间会存在？”
孟小小回想了一下许飞跟自己说的话，“因为王莎，她承载了整个孤儿院所有的怨念，是怨念的集合体，所以空间是因为她的怨念而存在。”
“所以现在这个空间为什么而存在？”许飞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因为李燕。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