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午饭还有一个小时,陈曦打给了助理,“孙能,谢芸汐的转园手续办好了吗?办好了和陈若兰说一下,我就不打电话了。”
“好的,陈总。下周四意大利有个经济论坛,邀请函我已经转发到您邮箱,需要我联系许小姐一并出席么?”
孙能休假前,陈曦需要女伴陪同的事情几乎都落在自己头上,偶尔几次是许佳宜去的。但当了妈妈的人,或多或少会恋家,所以先询问下老板。
“不用了。我自有打算,按照发你的尺码订套sisi家的红裙,后天送到公司。周一去fairy拿下新品珠宝,项链、手链、手镯和耳环、胸针,一个也别落下。”
孙能受宠若惊,虽然知道上司掌权fairy,但通常那边的活儿都交由宋京豪做主,而她只负责江夏这边的工作。
陈曦见对方半天没回复,“有问题么?”
“没有,我记住了,请陈总放心。”
陈曦又说,“嗯。顺带给你自己挑条手链。”
他向来对忠臣很大方,除了送房送车,金银珠宝什么的首饰眼睛都不眨一下。
即使fairy未能走向国际,但其珠宝一直为其他一线高奢品牌所折服,不仅设计独特,而且风格多变,口碑素来不错。
“谢谢陈总。”
陈曦顿了顿,“孙能,有没有想过,再往上升一升?比如财务副总…”
孙能心底一沉,赶忙说,“陈总放心,杨副总那边我什么都不会说。”
要说杨不言之所以肆无忌惮,孙能出了多少力,恐怕连她自己都数不清。
晚上陈曦又做了一桌子菜,全是她爱吃的,儿子不感兴趣的—比如酸汤肥牛、干锅花菜和白斩鸡。
沈亦安昨天还觉得父亲可以去开饭店了,今天猛然觉得还是开公司好。
小孩子本能地向妈妈求助,毕竟母子二人共同生活了近六年,多少是要比这个父亲感情深厚的多,“妈妈。我都不喜欢吃。”
林染吃得很下饭,笑眯眯对儿子说,“那你想吃什么?明天妈妈做好不好?”
“妈妈!”
陈曦给老婆盛了满当当的酸汤,连带着打小报告,“儿子觉得你做饭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