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惊得瞳孔放大,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不一会衣服已经被拉开了。
他握着云晚纤细柔软的手,哑着嗓子问:“晚晚,你在干什么?”
“问什么问,就准你扒我衣服,不准我扒你衣服吗?”
云晚趴在江洲身上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胡乱蹬着,嘴里愤愤不平。
“你不要再乱动了,我忍不住了!”
“哼,又没人要你忍。”
“你说的,不要后悔……”
江洲话音一落,化被动为主动,掀开被子,把人翻转到自己身下。
“被,被子……我要盖被子。”云晚的柔软的双手无力地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嗓音娇娇软软的,带着颤音。
江洲听话地扯过旁边的被子,兜头盖住了两人,两人在昏暗的被子里辗转厮磨……
床尾伸出了两双腿,下面的小腿纤细白皙,隐约看不清楚,软弱的挣扎也很快被压制下去。
渐渐地,云晚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透着一股难言的痒意,身体软绵绵地,她忍不住小声地呜噎,那叫声像猫儿一样。
“晚晚,抱紧我。”江洲在她的耳边低语,云晚依言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下一瞬,他抵了过来,云晚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江洲也不好受。
他低头去咬她的耳朵,手下拍着她的背,哑着声音安抚着,“晚晚乖。”
云晚想开口,出口的声音变得破破碎碎,最后仰着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被单。
沉沉浮浮间,室内暗香四溢。
不时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和女人婉转的抽泣。
两个小时后,江洲餍足地起身,神清气爽。
云晚眼睛湿漉漉的,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江洲擦了擦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吻了吻她的眼皮,“睡吧,哥哥不闹你了。”
随后,云晚耷拉着眼皮,沉沉睡去。
第二天,云晚醒来的时候人还有点迷糊,但已经不想再睡了。
她闭着眼睛想起身,活动了半晌发现只有脚在蹬,人一直在原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动了动还有些酸软的身体。
后知后觉,她躺在一个强有力的臂弯里,腰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