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夫?”云晚不禁想到了火车站,这人要她叫他未婚夫,心想这下总对了。
“对是对,喊另一个!”
云晚仔细回忆了自己之前说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假装张开口,在江洲好整以暇等着的时候,一把抢过东西,跑回了房间,边跑还边回头做了个鬼脸。
江洲没有去追她,不想打扰她做鞋子。
他转而到院子里劈柴,劈完柴然后上屋顶扫雪。
云晚忙活完后就看到了屋顶上的江洲,看着旁边的梯子跃跃欲试。
她轻手轻脚地往上爬,江洲是在她上到一半才发现的,所以没喊她,怕突然出声吓到她,等下直接摔下去了。
到屋顶时江洲伸手去接,两人坐在那看雪景。
云晚头顶上是一个毛绒绒的帽子,有一个球垂下来了。
江洲怕她冷,把她整个人裹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那个小球。
上次是一个人坐在屋顶,只觉寂寥;而这次身边有她,两人一起,江洲的心满满的。
江洲的眼中闪过波涛汹涌的炽热爱意,却又在下一刻收起来,归于平静。
他不想吓着她。
“鞋子做完了?”
“好了,再也不给你做了。”云晚摸了摸手,语气中带着愤懑。
“好,不做了。”江洲一口答应,认同地点点头。
这结婚一生就结这一次,她自然用不着再做鞋子,他也舍不得。
说完,右手心疼地摩挲着她微红的指尖,她的指尖柔软白嫩,江洲细细地揉着,轻揉慢捻,他可以把玩一天。
而云晚此刻的感受完全不同,他的指腹带着滚烫的热意,有一层薄薄的茧。每次滑过,都像是在她的心尖刻了一下,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下一刻,她的手被江洲张口含住,温软亲热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指尖,慢慢舔舐。
“你……你……”云晚满脸震惊,挣扎着想抢回自己的手。
“江洲这个小瘪犊子玩意带着晚晚去哪了,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消停。”
回来的周桂花没有看到云晚,开始骂骂咧咧。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