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沉思了半晌,点点头,“可以的,就找个时间办酒席吧!”
那个“伤风败俗”给云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时候流言真的能离谱到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相信,然后加入,最后这流言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
假的是真的,真的却变成假的!
那些人站在制高点指责别人,享受那种评判别人人生的快感。
他们或许认为自己不过是轻飘飘的两句话,无伤大雅;或许认为自己是站着正义的一方;又或许只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想要用流言来毁掉一个人。
流言毋庸置疑是恐怖的,会给一些人造成很大的心理阴影,甚至可能会把人逼入绝境,以死亡来摆脱流言。
不过流言对于云晚来说无关痛痒,雁过无痕,她只不过是当场一桩笑话而已。
但是,她讨厌麻烦,比较喜欢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周桂花的提议就是从根上断了这个苗头,以后谁要是来说事,那就是把手伸到别人屋里,多管闲事!
云晚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履行婚约,眼下也算是步入正轨,殊途同归。
周桂花笑对着云晚,视线扫过一旁的江洲时,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对他进行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几句话反反复复,中心思想是“两人不能在一个屋,不能搞小动作,不能动手动脚,不能欺负晚晚,什么都要经过晚晚的同意。”
可以说考虑到了方方面面,江洲对这个没有什么意见。
他拧了拧眉,虽然农村里都看酒席,但是领了结婚证才算是名正言顺,法律认可的夫妻。
江洲点头保证:“我一定以晚晚的意愿为主,尊重晚晚,不会动手动脚的。”
江洲:事先声明,我可没说不动嘴!
江洲随后又状似无意道:“就是这酒席办了其实也就是结婚了,结婚证也可以顺便领了,以后住招待所坐火车啥的都方便。”
招待所又不是住一间,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一说?
坐火车更是和结婚证没有半毛钱关系,有介绍信就成。
难道不是夫妻还不让坐火车了?
云晚一听就听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