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乱,上面还有干涸的褐色血迹,像是谁匆匆逃出来的时候胡乱锁的。
走廊很安静,只有鞋子落在地板发出的踏踏啦啦声,可仔细听的话,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
像锐利的指甲划过头盖骨那样刺耳。
“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有人小声询问。
没人回答。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怀着恐惧站在那扇未知的门前。
门后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呢……丧尸的血盆大口?密密麻麻的尸体和蝇蛆?还是浑身长着脓包会喷射毒液的丧尸?
时晨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左手附雾,徒手扯下锁链。
门失去牵引,自动向后方打开,他们想了一路的神秘也终于被摊开。
空空如也。
天花板破了个洞,水泥钢筋裸露,摇摇欲坠的灯泡被一根电线挂起,在空中摇晃时灯壁剐蹭过一截支棱出来的钢筋上。
发出吱嘎难听的声音。
“吓死我了,原来是灯泡啊。”陈奥松手把手心的汗抹在衣服上。
前面是办理住院手续的大厅,除了血迹和歪倒的设施什么都没有。
“别掉以轻心。”邑锋说。
从大厅继续往前是通向各科室住院部的走廊和楼梯。
他们不知道瘾君子藏在哪个角落,由邑锋做出决策,“我们分头行动,一人带一队,有发现就开枪发信号。”
他拿出三个对讲机,给时晨和任虎一人一个。
邑锋自然带自己的小队行动,任虎让任鹰带一拨人跟着时晨。
时晨没有意见,随手把对讲机扔给任鹰,“你拿着。”
三队人就近行动,时晨负责普外科,任虎负责消化科,邑锋负责骨科。
这三个科室分别是三个方向不同的走廊。
陈奥依旧被分给了时晨,他还有点窃喜,毕竟时晨确实很强。
真没想到他一个四十二岁的大男人竟然要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找安全感。
时晨将邹钧柯安排在人群中间,自己走在最前面。
普外科过了护士站就是一条走廊,两边分布着数十间病房,房门有开有关,尽头是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