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大门的一层打开,门内漆黑一片,看不出,望不见。
“进去吧,你不是一直想去吗?十一”
侧头,沉稳的男人站在一旁,眉眼间尽是冷峻。
呵!真有意思,现在又把他父亲搬出来了。
男人侧目沉声道。
“你会后悔的……”
白昼挑眉轻笑,无视般掠过,走近高塔入口处,即将进入时回了话。
“不,我不会”
踏入门内,视线骤然变黑,灰石砖筑成的房间内,短小的蜡烛燃着,昏黄的光照充斥在这不大的屋内。
发霉的桌上摆放着一盘带着黑色斑点的苹果,光从色泽上看就知道这不会有多美味。
屋地上放着一个木桶,容量足以装下一个成人,里面盛满了温水,一个中世纪样貌的西方男人披着单薄的白衣站在远处,看样子是要去沐浴。
木桶里的清水忽然泛起阵阵水波,桶底大量的血水涌出,染红了了这里。
木桶里的水变得越来越红,直到看不清底面,水中波纹剧烈荡漾,一双手臂伸了出来,扑出的水音吓了西方男人一跳。
男人一转身就看见这恐怖的一幕,小腿一抽坐到了地上。
水桶里的其中一只手满是血液,流下了数道痕迹,手掌抬起,他抓住水桶的边沿处撑起了身。
白昼坐在木桶里,桶里的血水染得他一身粉红,头发贴在脑袋上,嘴唇紧紧抿着,胸口处的大裂缝暴露在空气中。
白昼抬眼扫视屋子,最终视线停在那个西方男人身上,疑惑说道。
“……外国人?”
一个大男人紧捂着身子不撒手,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那啥了。
“你,你是谁?刺客?还是杀手?”
西方男人的下嘴唇哆嗦着,双目无意识瞪大。
白昼拧着眉,浸在浴桶里的双腿撑起,迈出水桶的下半身连带着零星的水珠,靠在墙上的西方男人更加惊恐了。
“请问,这是哪里?”
白昼甩了甩头上的水。
高塔还算有点德行,没把他仅剩的一条裤子给扒掉。
无意识瞧见腕上戴的银白铁手表,白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