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的温声细语，让他想哭又委屈。
眼角再次泛起了红晕，本就清澈的眼睛也被水光侵染，看起来越发晶莹漂亮了。
明笙看了，无声叹了口气，抽了张纸递给江一灼。
她来这个世界，选了神豪任务系统时，就已经决定躺平玩了。
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她在江一灼之前，也已经有了别人。
这个世界，她确实无法与谁从一而终，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也很清楚，若非特定的情况，她就不是个会对感情，特别忠贞和认真的人。
能做到真心相待回去，已经是她唯一能给出去的了。
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一切，经历过那么多黑暗血腥，没有明天的炼狱生活，她又怎么可能还能把感情，当做人生之重。
自末世后，感情这玩意儿，在她的人生中，就被排在了最末尾，甚至早就没有了。
若非穿越位面，来到这些不同的世界，这东西，甚至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中。
她承认，她很自私。
可以接受很多很多的爱，却做不到只许一人白头，给一人真爱。
感情这玩意儿，她不想要，除非是别人给他，而不是她给别人。
江一灼沉默的接过纸巾，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让明笙看到自己落泪的样子。
此刻他觉得自己脆弱丢脸极了。
怎么就在喜欢的人面前哭了呢？
人家也没骗他。
不就是提前说清楚，说了真话，给了他先了解和选择的机会？
有什么好哭的。
他该高兴和庆幸才对，至少喜欢的人，没有打算骗他的感情，骗他的心。
没有玩弄他之后，再将他甩了，让他从此万劫不复。
这样自我安慰着，江一灼竟然觉得心里舒服了。
那股微微的痛和憋闷感，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突然就觉得，好像这一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也不是真的那么不能接受。
这样想着，江一灼浑身一松，整个人都好像通透清爽了很多。
坦然的当着明笙的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