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书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推门进去了。
她知道，这个时间，萧御就算洗澡也洗完了，她把药膏拿进去，看着他擦完就走。
一眼看到萧御在阳台那个沙发上倚着，确实洗完澡了，披了一件白色睡袍，衣襟敞着，甚至没有系带。
衣服只搭了一边，遮了腹腰以下的位置，但腿又露了一点。
这种尺度，对现在的盛书书来说，已经是非常巨大。
盛书书脚步僵了一下，没有再走过去。
“药给你，现在擦上。”
萧御从那边转头看过来，稍微理了一下衣服。
看起来是得体了不少，可是他一个手系起来的衣带松松散散，反而透着一股子难以描述的慵懒和禁欲。
他倒是突然变得礼貌起来，“能帮我擦？”
盛书书捏着药膏，没走动。
是萧御起身朝她走过来，走路的时候，那个受伤的手臂还是一动不动的。
盛书书心底叹了口气，擦就擦吧。
“站着？”萧御走了几步过去后，问她。
很简单的两个字，盛书书眼神瞬间有了茫然，“什么？”
是因为她脑子里，这两个字属于某个姿势。
而且属于萧御喜欢之中的名列前茅。
他身高优越，体力优越，站着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可是对她来说，她就像一叶扁舟，予取予求，到最后都只有求饶的份。
萧御看着她总是出神的眼睛，就像透过他，在看某个不知名的角色，明明人在眼前，却很容易突然放空。
“问你是不是站着擦。”萧御躺了会儿，声音似乎没那么疲惫。
盛书书略低眉，“你坐那儿。”
萧御也很配合，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盛书书动作很轻，药膏在指尖一圈圈的打磨开，她也不知道这样他疼不疼。
偶尔会看一下他的表情。
起初萧御可能太疲惫，侧身倚着沙发，阖眸。
只有手臂支起来方便她擦药。
盛书书看了几次后，因为他一直闭着眼睛，她难免就大胆起来。
指尖动着，眼睛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