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戳戳身边的达达利亚，问道：“你要去帮忙吗？”
达达利亚直白地拒绝了：“不了吧，如果他们需要决斗代理人我再上。”
我们愚人众的风评有多差我能不知道吗？外人不知道林尼琳妮特愚人众的身份，还能客观公正一点。我去帮忙那就是帮倒忙了。
来枫丹没几天就因为四处惹事广为人知的达达利亚很有自知之明。
他手下也有出自壁炉之家得情报人员，知道该怎么选择。
塞拉菲娜轻轻叹了口气。
塞拉菲娜本意是想把达达利亚留在歌剧院里，再告诉他林尼和琳妮特是愚人众，希望他能搞出什么违规操作把自己送进大牢。
谁知道这小子老实得很，乖乖拎包，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做。
看来只能找别的方法把这小子坑进梅洛彼得堡了。
“塞拉菲娜！塞拉菲娜！”娜维娅在最后一排对着塞拉菲娜招手。
塞拉菲娜把自己的包从达达利亚那里拿回来：“那你自己找地方玩吧。”
娜维娅想要做什么塞拉菲娜一猜就猜到了。
娜维娅今天似乎也不打算离开欧庇克莱歌剧院了。她在演厅外支了个桌子，泡了红茶招呼塞拉菲娜坐下。她一点架子都没有，让她的两个跟班迈勒斯和西尔弗也坐下了。
“你身边那个小哥不一起来坐坐吗？”
塞拉菲娜耸肩：“他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娜维娅也没多问，从西尔弗那里拿了方糖和柠檬片摆在桌面上。
拿了一块糖加进自己的红茶中，娜维娅对塞拉菲娜说：“我想去帮忙调查。”
塞拉菲娜指了指正在案发现场打听消息的空：“看到那家伙了吗？那个是林尼和琳妮特的代理人。等下你直接跟他说要帮忙就可以了，多说几句好话，他不会拒绝你的。”
她又指了下派蒙：“如果他拒绝你，你就拿出你做马卡龙的手艺去贿赂那个白色漂浮灵。”
娜维娅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迈勒斯和西尔弗面面相觑。
怎么感觉这位和老板关系不错的学者小姐心肝特别黑呢？
在塞拉菲娜和娜维娅喝茶的时候，空和派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