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回归均值和事物本质的。
课堂的本质还是教师授课,学生听讲,一个在改造客观世界,一个只是改造自己脑海中的主观世界。
讲完这个提到古代税收的题,何优优也回归了本质。
纳税,交钱,提到钱,就替学生算了一下学费。
“你们一学期的学费三千块是不是。”何优优问。
“三千二。”胡一桃说。
“差不多。”何优优说。
“那这点零头能抹掉吗?”李明愈问。
何优优听到之后,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可以啊,打电话给你的校长爸爸,或者跟你的市长妈妈,能把你的学费都抹掉。”
“想赚学校的钱,你也是厉害。”林凌说。
“无产阶级翻身做资产阶级的主人了!”刘希月说。
“哈哈哈哈。”
何优优接着给学生计算学费。
“就拿一学期一百二十天来算,实际上应该比这个个多,每天六节课,实际上也比这个多,那你们每节课就是四五块钱。一个班里四十个人,二百块钱。我们教师代一节课也就给我们八十块钱。”
话音落下,全场唏嘘,虽然实际是四块五,但大家脑海里都是一节课价值八十。
“那我这节课不听了,你能给我八十吗?”林凌问。
“给你屁个八十,只能给你五块。”李明愈说。
“五块也行!”林凌说,撞上赵珊珊嘿嘿的笑脸。
“你都不挣扎一下了吗?”刘希月问。
“我今天数学也没咋听,语文课睡着了,给我十五块钱。问谁要?”林凌说。
“e,国旗下讲话的男人。”李明愈说。
“算了,讲话哥的钱有点难翘。”林凌说。
林凌话音落下,她们都往周思贤的位置看了一眼。
周思贤依旧不好好穿衣服,把校服外套披在外面,两只空荡荡的袖子摇晃着。他平时这样就算了,走出教室依旧如此,两个袖子甩在身后,把外套穿成了披风。周思贤穿衣服,主打一个时尚,引领潮流。
下课铃在这时响起,何优优结束最后一句话,手上飞速运作收拾东西,带着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