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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就是寒假了，大家放假在家要记得帮父母做家务哦。”程见书站在讲台上敲着黑板反复强调。
“千万不能在家打闹给家人添麻烦。”
“家长还没来的同学坐在座位上里耐心等待，不要乱跑。”
程见书讲得口干舌燥，但讲台下坐着的学生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与另一位实习老师交接完工作后程见书又要准备下一个班级的授课，等到班上的学生全部被家人接走时已经到了中午一点。
放学后，留下为数不多的几个老师结伴前往陵园参加校长妻子的葬礼，在新年之前因病去世这是谁没法接受的事。
胃饿得隐隐抽疼，将就着啃了两口面包，来不及休息，程见书赶着前往下一个地方。
受夏仪华老师的委托，程见书还得再放假之前去医院看看安怡。
伤口已经结痂脱落，自从安怡被强制带去精神病院治疗已有半月有余，现在那天安怡发病的摸样，程见书都觉得手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刺骨的寒风刮得脸生疼，程见书收了收下巴将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她提着安怡喜欢的饮料和零食礼包，站在寒风在苦等公交，为的是为了省下几十块的打车钱。
公交车迟迟没有到站，冻雨地面积上了厚重的冰块，哪怕是小心再小心，程见书在站在原地都能向前打了个趔趄。
摔了个狗吃屎，程见书艰难爬起，一辆摩托车停在她的跟前，还以为是弯腰太久脑充血眼花看岔了，顺着撑地的双脚，直起身来她才确定的确有人骑车堵在他面前。
“你是？你怎么”面前的人摘下头盔，额前的碎发被汗液浸湿黏在脑门上，看着和程见书像是两个季节的人。
脸上带着一丝惊讶，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她不愿说那一瞬间她的大脑是短路的。
“本来想去教室楼下接你的，没想到正巧在车站碰见你了。”李慕荣搂着头盔扫了扫额前碍事的碎发，随后侧身从身后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头盔递给程见书。
“上车。”
程见书怀里被塞了一只头盔有些无措，这么冷的天他这是要带她去哪？
“不是要去精神病院吗？走吧。”李慕荣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