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汪昭记不太清,等她回过神,她躺在一张大床上,透过层叠细密的白色床幔,她看见天花板的吊灯古朴华美。
空气中弥漫一股熏香味道,她头很疼,浑身没有一点劲。
有人在脱她衣服。
她畏惧的一缩,在床上扯出大片褶皱。
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这是惩罚。”
私自外出的惩罚。
有画面闪过,欧阳静垚身体流下刺目大片的血,地下城长满獠牙的怪物……她呼吸急促,不敢再动。
只在那双手不经意划过某些地带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换上睡袍,段升用指腹擦去汪昭滑落发间的泪,温柔缱绻:“别哭了。”
“哭的我心都碎了。”
他这样说着,低下头凑近快要成年的少女,双手掐着她的腰,似乎想要安抚她的恐惧,动作越发柔和地探入口腔。
面对汪昭,他总是失控。
他的向导就是有这种魔力,越是索取越是不满足。
直到身下人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松开抓着发的手,将凌乱的发丝理顺。
汪昭艰难地睁开眼,无力地伸手勾在他脖子上,像是某种示好,嗯,段升很受用,眼角眉梢都愉悦上几分。
她问:“欧阳静垚,没事吧?”
段升脸又黑下去,出口第一句话就是别的男人,他蹙眉捉住那只勾引他的手,狠狠吻着,在上面吸出几个红痕:“没事,他好得很。”
欧阳静垚是2s级哨兵,普通兵器对他造成的伤害只要不是致命伤,半个小时内就能愈合。
段升起身,左脚被人握住脚心,她应激一抖,下意识抗拒蹬着。
那是她被汪庆阳抓过的腿,脚踝已经是大片淤青红肿,疼得几乎动不了。
有人在给她上药,温凉的触感,熟悉的指尖,似乎段升总是给她涂药。
段升将汪昭的脚掌按在胸膛,一手轻轻覆盖在脚背固定,另一只手拿着孟氏药罐细致涂着。
他眼睫低垂,长而密的睫毛盖住神情,他盯着那截纤细脆弱的脚腕,上面遭受非人的对待,已经扭伤。
如果彻底捏碎两条腿的脚踝骨,她就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