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晃,杨玉楼借着微光收拾行李,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书信,里面有留给萧景山的话。
东方将白,晨曦初现,杨玉楼背上行李,轻手轻脚地离了萧家的府邸。回头深深望了一眼,希冀这不是最后一别。
当日,灼琴敲着杨玉楼的厢房久久无人回应,便试探性地推开了掩着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书信,便拿去呈给萧景山了。
萧景山坐在床上,慢慢地拆开信封,见的是杨玉楼的字迹,心下松了一口气。
”展信佳。
见字如吾,景山兄,我已前去师傅处,以后若有机会再相见不迟,不必相送。萍水相逢,还勿挂念。
玉楼“
萧景山抬头望向窗外,似乎这样就可以看见玉楼的背影,坚毅卓绝,自言自语道:“她有她的坚持,由她去吧。”灼琴接过信保管不提。
却说杨玉楼按照师傅的指示独自前往清风山,一路上舟车劳顿自是不消说的,很快就到了山门。
门口的小童拦住她道:“你是何人?”
杨玉楼笑答道:“师傅新收的徒弟,我叫杨玉楼,麻烦你去禀告一下师傅。”
门口小童半信半疑,皱着眉头怀疑地看着他,向她嘱咐道:“你且在这里等候,待我前去禀告师傅,看是否属实。”
杨玉楼并不恼,只站在原地静静等候。
不一会,门口小童匆匆忙忙地跑回来了,擦着额头的汗道:“师傅说他知晓了,说是一会让人前来带你去住处先收拾一下,再去拜见他。”
说着说着,杨玉楼瞧见一位清俊的公子向他走来,门童听得脚步声,回头一看,一副星星眼地向杨玉楼介绍道:“这是我们门派的贺师兄,武艺超群,为人又及其宽厚仁和,深得众人敬仰。”
贺师兄走至杨玉楼跟前,他身着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腰系玉带,头发以竹簪束起,见着玉楼,瞳仁灵动,笑盈盈道:“想必这就是玉楼师弟了吧,介绍一下,我叫贺琴书,单唤我琴书师兄便是。”
杨玉楼拱拱手,说道:“鄙人初来乍到,还望师兄多多关照。”
贺琴书笑道:“好说好说。”说着侧过身向前伸手道:“这边请。”
杨玉楼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