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般狗血的剧情居然会发生在他们家。
江春雪去世的第二年里,他娶了崔艳琳。
姜既月没有听从他父亲的安排,安安稳稳地选择国油版雕中的一样,而是叛逆地选择了冷门的漆艺。
耳边好像装上了一个只针对于她父亲的钟摆,他开口时便震动不止。
连家都不想回,搬到了她妈妈留给她的小洋房。
姜且之把姐姐安全地送回了家。
她的手脚冰凉,全身发抖,体温不断的攀升。姜且之把打湿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眼睛里布满熬夜留下的红血丝。
“姐,要不我们去医院吧。”他央求地问着。
“不要。”姜既月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坚决不去。
她讨厌医院,厌倦消毒水的气味,不锈钢的腥味,以及大块大块的白色。
姜且之也没办法架着她去,只好拜托林北鹿。
“鹿姐,我明天就要开学了,不能照看我姐,她发烧了。”姜且之打电话给她求助。
林北鹿看了一眼时间,知道了其中缘由,问他:“你姐现在还烧着吗?我马上过来。”
每每冬春之交,姜既月就会生一次重病,都可以算作成一种生物钟了。
林北鹿利索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怎么了?”徐今夜也从床上起身,蹙眉询问她。“你去干嘛?”
大半夜的从电话里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任谁都会生气,更何况是徐今也。
脸上满是愠色,食不餍足。
“是芽芽,她生病了,我去看一眼。”林北鹿穿着衣服根本没管这个自作多情的男人,披上了大衣。
他坐起身,拉住林北鹿的手,将她整个人转换了方向,弯唇一笑,声音魅惑:“别走嘛,让陆绥那小子代替你去。”
一方面不想自己的床塌无人冷淡寂寞,一方面是给陆绥那小子助攻,他脑瓜子转得快。
林北鹿的动作变慢,从那天他俩儿的表情看得出来,确实旧情难忘,况且如今误会解开了。
她个人对陆绥的看法也变了,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
林北鹿示意徐今也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