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肖应之，正在书房里。
面带笑容，宠溺地看着视频里抱着手臂骂人的肖斯匀。
他反反复复地重播某一个片段。
“我哥哥将本图利，年轻有为。”
“让我可以富裕地生活。
“能更好地识别并远离你这种自吹自擂没有半点本事的人。”
“这样的男人才值得依靠！”
桌前的陈言站得腰酸背痛。
救命啊！
老板你欣赏完了没有啊，倒也是不必循环播放吧？
大晚上的还加班到这个点，给卑微打工人一条活路吧！
终于，在陈言无声地呐喊完之后，肖应之心满意足地按下了暂停键。
他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认真向陈言发问。
“原来在妹妹心里，我很可靠。我很可靠？我真的很可靠吗？”
陈言知道，妹控属性大爆发的老板已经不在乎任何夸奖了。
但他喜欢听人夸他妹妹。
所以他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虚伪假笑，恭维说:“大小姐这么说，肯定有她的深意。”
“对！”
肖应之嘚瑟完了，这才进入正题。
“所以这是肖韵怂恿她的同学钱武弄出来的？”
“是的。”
陈言把平板递过去，同时口头报告。
“这是当时烧烤店的监控，拍下了肖韵偷听钱武打电话向他父亲讲述报复计划的画面，声音也很清晰。”
“值得一提的是，钱武的父亲，正是上个月跟我们一起竞争第五号广告合作案的对手之一。”
“他很可能是想借此打压我们，我已经安排下去，让人密切关注董事和股价各方面影响。”
“钱武在网上投放的水军和各类舆论数据，也在同步收集，但是……”
陈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肖应之疑惑，“但是什么？”
“但是发现有另外的数据显示，有人正在帮大小姐压制舆论。”
肖应之心里咯噔一下，谁会这么主动地帮他们家忙，不会是……
“是周六酒店的贺烊先生。”
贺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