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下来，成绩斐然。
并且随着空中的天通卫星越来越多，他们能够查看到的有用消息，也以倍数级为上升。
这47个人的名单中，其中的24个，是最近三个月发现被确认的。
现在上层，让他确认的消息，也是这个。
因为此前确认这些人的踪迹之后，锦衣局已经展开了捕鱼计划，当然这种事不能公之于众，而且知道这个计划的也少之又少。
而杜春生也确实将大量的讯息移交了过去，可现在上层传来消息，他们选择目标的那些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甚至有的已经被盯上了半个月，他们的行动轨迹都被完全掌握了的。
此时和杜春生通话的正是师乃青，他也负责给去执行肃清任务的精锐提供情报支持。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略显沙哑，“代号虎王的那个顶级独行杀手，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奥地利。我们的人已经跟了他将近一周的时间了，可是今天发现对方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外出，便进入探查……”
“你是说只剩下了衣服和大量的腐蚀性粘液？”杜春生道。
“是的，杜局。我们的人已经取了一部分粘液，去做检测了，预计三天内就能得到结果。”
“嗯……别等了，先让那部分人撤回来。另外，听你语气，是猜到这粘液是什么了？”
“是的，杜局。我觉得是人体组织融化后的东西，您知道的，我直觉一向很准。”师乃青说。
他跟着杜春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学到的东西很多，也改变了不少陋习。
比如刚入职的那段时间，他经常把直觉直觉什么的挂在嘴边，而跟了杜局，不到半个月他就把口癖改了，而现在他又提起这事儿了。
杜局沉默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师乃青这小子，直觉比女人还灵。
但是这小子应该也明白，现实世界是现实世界，武侠小说是武侠小说。
因为他就知道对方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了，化尸水，可这玩意儿基本没有实现的科学依据。
那么一点点，就能导致人体的有机质全部融化，这就是世界最强酸王水也做不到。
“这我知道的，让人抓紧离开，该断掉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