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
闻言，苏橙面无表情转过头看向她，语气平静，但这平静的语气下却蕴含着一股莫名的压抑。
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疑惑，但他现在可以断定了，对方绝不是故意玩他的！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让狗给他一个面子？
“欸？”
可妮莉雅却是不解地眨眨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这话怎么了？”
“狗怎么会给我面子！？”
看到对方这副傻样子，他顿时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如果你是想要我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你怎么这样说人家……”
可妮莉雅嘟了嘟嘴，露出委屈的表情，但很快意识到什么，做出思考状，一副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的模样，心想：“难不成，苏橙依旧没有认出大黄来？”
想到这，她再次抬起头望向前方的那只大黄狗，心中的失落和不甘更加浓郁，但却还是坚持着，尝试换一个方式解释说道：“大黄是马戏团出身，训练他的人就是用烟来让大黄表演的。”
“你说肉和骨头我都可能会信…”
苏橙满脸黑线，他拿起，反问道：“但烟，谁家马戏团给狗抽华子？怎么这只狗也有社交圈？抽这个才有备有面子？那你还不如再去买一瓶茅子给它不更好！”
然而，可妮莉雅却是一双蓝宝石的大眼睛死盯着他手中的烟，甚至语气也变成了撒娇与哀求的样子，央求道：“去试试嘛。”
然而这副样子在苏橙眼里却是看似哀求，但其实是赤裸裸的威胁和威慑。
他沉默了。
他看着手中的烟盒发呆，然后目光渐渐扫过这公园所有正在散步、休息的人。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那么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会被人嘲笑到体无完肤，身为人的尊严会荡然无存。
虽然他没有身份，也没有钱，什么也没有，但唯独身为人的尊严他还是有的。
再说，小丑还有工资，而他无偿！
“它未来可是我们最重要的朋友！”
可妮莉雅见状再次使劲拽着他，一张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