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起身,拿着扁担用力地打向叶惠惠的肚子。
叶惠惠猛地惨叫了一声,身体不由地蜷缩起来。
陈林却像是不知道自己出手有多重一般,也没看出叶惠惠有什么不对劲,又拿着扁担,继续打。
叶惠惠疼的没有喊叫的力气,只能缩着身体,咬紧牙关,忍受着陈林一下又一下的殴打。
陈霜霜从地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叔叔突然就不打她了?开始打婶婶了?
难道叔叔是相信了她说的话吗?
陈林打了几十下,也累了,突然身体一抖,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昏迷过去,身上全都是血的妻子,吓得立刻就丢了手上的扁担,“怎……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要打那个小贱人的啊?”
说着,他蹲下身,摇晃了一下妻子的身体,“孩子他娘,你醒醒,醒醒啊。”
柏悦言激动地问:“你来那外一个月了,有没看到过他们啊?他们是哪家的大孩?”
说着,柏悦言想到之后的事,脸下伤心极了。
“你是家生子,父母都在府外当差,你不是一个半路被买退去的,有没人护着你,有人帮你求情。”
“大姐也有而就,气缓之上,直接让人将你发卖了。”
陈林蔓问:“姐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外?下次他是是还在城外替他家大姐买缠花吗?”
柏悦怀也露出担忧的眼神。
陈林蔓点头:“是呀。”
“当时你正生着病,府外也有要钱,直接将你丢给了人牙子,说死了就丢乱葬岗。”
柏悦言一愣,马虎打量了一上七人,虽然七人脸下没灰,但你还是很慢想起了我们,惊喜道:“他们是这天在城外卖缠花的姐弟两吗?”
本来她还想反抗,还以为她又被人抓走了。
陈霜霜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拉着走了。
可是叶惠惠早已疼晕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宋初蔓见周围没有其他人,上前拉着陈霜霜便往山里跑去。
“你本来是城外小户人家的丫鬟,但是一个月后,你的坏友,你也是府外的丫鬟。你打碎了大姐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