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
沈峥嵘和沈朝歌也是看着他。
此人，他们倒是并未见过。
“不……不是我……”
瘦子忙摇头。
老五揪住瘦子的领子，举起砂锅般大的铁拳，脸色冰冷：“想再挨一拳？”
“不不不——”
瘦子满脸的惊慌，不停摇头。
他已经吃过那拳头的亏了。
刚才在楼梯间，对方那拳头打在胸前，就像是一柄锤子抡在上面一样，差点要了他的命。
“大哥，你看我都这样了，真没必要说谎啊，真不是我干的。”
瘦子连连说道。
方远对着老五摆了摆手，看着他：“你从小区里面就一直跟着，是吧？”
瘦子惊讶地看着方远：“你、你早就知道了？”
“你跟我还是跟她？”
方远指了指沈朝歌。
“你。”
瘦子声音发虚。
“跟着我做什么？”
方远又问。
“我……”
瘦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说，是不敢说出背后的人。
“看来没必要再问了，就是他。”
方远淡淡的说道，也不再追问：“老五，不用送警局了，直接往他身上绑上炸弹，扔河里炸鱼吧。”
老五二话不说，就把瘦子往外拽。
瘦子双腿连忙在光滑地板上蹬着，慌不择言：“是阎王，是阎王让我来的——”
“老子特么还齐天大圣呢。”
方远冷笑。
“我说真的，说的都是真的，阎王是一个外号，他是江北的，是我大哥——”
瘦子连忙说道。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大哥，炸弹真不是我弄的，是有人花钱要你的命，我跟踪你是想找下手的机会。”
老五脸色更冷了，要不是还没问完，他现在早就一拳上去了。
方远微微眯眼。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一共有两拨人？
一方是安炸弹的，一方是来杀他的？
“大哥，我……我知道是谁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