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所言极是,要不要我帮你先背会?”
“不用。”
武松凝着眉摇头,“小时候兄长常背我,也该轮到我背他,对了,你帮我把哥哥栓好。”
“好吧。”
武大昨天晚上离世,现在整个身体僵直固定,没法像正常人那样背,武松需要用双手托举,那样走起路来极为不便。
杨长解下武大裤带,直接绑在武松的腰带上,又解下衣袖固定在武松手上,随后两人踏着小雪往东而行。
午时左右,经阳谷西门入城。
下雪天进出城人少,门后小卒看到武松归来,先一愣才挤出笑容招呼都头。
武松急欲回衙门,轻轻点头就阔步疾行,没注意小卒表情古怪,而杨长却感觉到不对。
面对上司,为何少了尊敬?不对劲。
连续两日下雪,阳谷县街上人也少,大多走得匆匆。
到了岔路口,杨长依计与武松分开,径直往紫石街而去。
此时紫石街颇为冷清,街上看不到一个路人,与武大开业时判若云泥。
来打武大楼下,只见大门紧闭着。
“大嫂,开门!”
“听到了吗?我是三郎。”
“大嫂?”
杨长边拍边呼喊,屋内完全没有回应。
他一脸纳闷转过身去,只看见纸马铺赵仲铭,冷酒坊胡正卿都往里躲,很快又拿门板合门打烊。
杨长一时语塞,昨夜他向武大提问,发现对方表情有异。
这说明与潘金莲、西门庆有关,至少与其中一个有直接关系。
但杨长之所以能有这么问,是基于自己对水浒剧情的了解,此时总不可能告诉武松,说自己能未卜先知?
“怎么不回答?”
“呃”
杨长尴尬挠头,答道:“哥哥忘了走之前,我曾提醒西门庆,可能会因我送包子怀恨,所以昨晚才”
“嫂嫂呢?又怎讲?”
“大哥重伤躺在破庙,为什么不回自己家?而大嫂又不在他身边,于情于理也说不通,而且要走那天我在守摊,听到大嫂语气不悦”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