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一口茶水入喉之后，瞬间舒畅了许多。
“那你去哪儿弄锻造书来？”沈逸尘看着她那淡漠的神色，想起她坑李掌柜的时候，腹黑又毫不手软的模样……
“虞儿，犯罪的事情，咱们可不兴做啊！”
凤温虞睥睨了他一眼，道：“五哥，你觉得我的实力，能去哪给你抢夺书来？”
她现在的实力，就一阶三段，但凡是有点能耐的，哪一个不比她厉害？
“再说了，就这么两本破书，还不值得我费劲心思呢。”
“那……那你去哪里要来？”沈逸尘再度询问了一句。
沈老将军跟杨管家的视线，都落在了凤温虞的身上，也想听她的回答。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些东西，都在我的脑子里。”
凤温虞懒懒地解释道：“空余的时间，我都是在阅读古籍。”
“不过背下来之后，师父就全都带走了。”
前面这句话，是不假。
她在鬼界的时候，一般闲来无事之时，就在看书。
看完了之后，那些书就被她师父给带走了，也不知她是要来做什么用。
“那既然如此，你师父知道你在尚书府受了多年的虐待，为何不出手帮你？”
沈逸尘也是最近才知道，凤温虞这么多年来，在尚书府过的可不是人该过的日子。
不是在被欺负，就是在被人欺负的路上。
“哦，那是因为师父说，多挨打才能长记性。”凤温虞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缓缓道：“师父说，我的性子太过懦弱了，等吃够苦头了，也就变得聪明了。”
“你这是什么师父啊！”沈老将军没好气道：“早知道当年把你留在尚书府，会让你吃这么多年的苦头，就该把你带去边关才是。”
一想到凤温虞在尚书府受的委屈，沈老将军就恨不得将那群人给杀了，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自己女儿的唯一血脉，竟然被人如此糟践，他心中如何能不恨？
“外祖，世间因果皆有定数，若是您当年带我去边关了，说不定，就没有如今的我了。”
其实，凤温虞也不觉得自己的师父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