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安以南依旧是最初的笑容，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你是一个很大胆的人。”杨峥没有看手里的资料，而是只评价安以南这个人。
安以南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她听出了杨峥还有后话。
“但，我欣赏这种大胆。”
他说完后，脸上的表情有了笑意，从最开始见面的气势，已经慢慢消失了。
“谢谢。”安以南只是点了点头。
对这个评价，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管他的企业如何，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踏着往前，何必在意呢？
“可有兴趣来我们杨氏？你过来的话，不比你们开店赚的少。”杨峥说道。
安以南喝了一口白水，看上去是一副思考的姿态，其实她只是口渴了，还有在想怎么拒绝，不影响杨云姐呢？
杨云姐那样的人，居然有一个这么自大的哥哥。
“调查过我吗？”安以南问得直白。
很直白，没有任何商人的弯弯绕绕，甚至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这样的做法，很不商人。
可安以南却是这样的人。
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商人。
总体来说，她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调查过。”杨峥很坦诚。
“有结果吗？”安以南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
“没有吧！知道为什么吗？我的身份，我的家庭，我的公司，可能都不是能调查的对象。”
“杨峥先生，还用我说得更明白吗？”
安以南那笑容里，带着的是无限的自信，那抹笑容，那么刺眼，最起码刺杨峥的眼。
他想过，资料迟迟没有来，是因为安以南的资料太简单，没有什么深挖的必要性。
或许她的复杂，需要时间。
但看到现在她的状态，自己都猜错了。
调查不到，那她……
杨峥眯了眯眼睛，看向了安以南，越看越眼熟的样子……
有一些被忽略的记忆，突然被唤醒。
“你参加过南猴谈判。”杨峥终于想起来，那若有似无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