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死者的身份暂时查不到，韩成决定转变调查方向。
把调查重心转移到了当年承建灵江大桥的陇海建筑公司上。
但没想到的是这家公司因为经营不善亏损严重已于两年前宣布破产。
不过虽然陇海公司倒闭了，但它的原来的混凝土厂还在。
韩成决定去看一看那家混凝土厂。
韩成和牧研来到了混凝土厂后，看到偌大的混凝土厂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大爷。
牧研亮明身份后，看门大爷领着两人走进了厂房。
“这个厂已经停产了两年，要不是里面有些设备还值点钱，老板让我在这看着，我也想走了！”
“这两天一到晚上我就好像听到小孩的哭声，哎呀，太瘆得慌了！”
看门大爷一边走一边说道。
“大爷，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韩成听到看门大爷话里有话，猜测他应该是听说了断桥发现童男童女的事。
“这陇县不大，断桥发现童男童女的事在整个陇县都传遍了！那座桥的桥墩就是在这个厂房浇筑的，我猜你们来也是为这事来的吧！”
韩成点点头，“大爷，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打这个厂建成那天起我就在这看门，大概有三十多年了吧！”
“那八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大事可能还记得，小事估计记不起来了！”
“当年这个厂子的经营状况如何？”
“当年这里很红火，光工人就有上千名！”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浇筑桥墩的地方，韩成仔细观察了一番，问道：大爷，当年什么人可以进入到这个地方！”
“这个，可多了！当年厂房管理也不是很严格，只要穿着工人衣服的人都能进！”
“那这里早晚都有人上班吗？”
“对！当年厂子的业务繁忙，晚班工人工作到凌晨3点。”
“那当年你见到有工人带小孩进厂房吗？”
“没有！工厂严令禁止小孩入内的！我在这看门那么多年，反正是一个小孩也没放进过！”
听完看门大爷的话，韩成心中的疑惑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