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了布满印记的胸膛。
白瑶赶紧抓住了他的手，“我是问你做什么？”
路易斯歪了歪头，“爱？”
白瑶沉默了一会儿，她撒开他的手，“我是说你盯着我看烦不烦？我现在不想和你做，别烦我。”
她背过了身，不想理他。
白瑶就是这样，只要她狠狠地享受过了，不管他有多么大的魅力，她就是穿起裙子不认人。
路易斯当然不敢烦她，他只敢转到了床的另一边，继续把脸搭在床边，专注的视线只落在她的脸上。
白瑶受不了了，她再次睁开眼，没有好气的与他大眼对小眼，“有话快说。”
路易斯喉结微动，嗓音也紧张发涩，“瑶瑶，你生气的话，就拿刀捅我消消气，好不好？”
她一次又一次的把算账时间延后，路易斯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送到了刑场上慢慢的凌迟，他宁愿看到有子弹干脆利落的射穿自己的心脏，那他就可以跪下来求她原谅了。
但白瑶偏偏在对他下慢性毒药一般，一直让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白瑶当然是应该生气的，但她在此时此刻却生气不起来。
那是因为她清楚一点，比起她，路易斯更害怕回忆过去。
在那本名为《月光绅士传奇》的故事里，主人公从一个自大高傲的大少爷，再到绝境选择牺牲自己，最后又因为被遗忘而扭曲了灵魂，化身为了怪物。
他当然算不上是好人，但他现在趴在她的床头，像是只等着投喂骨头的灰色大狗狗。
白瑶从床上坐起。
路易斯也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我可是差点就因为你死了！”
路易斯抱住了她的小腿，贴在脸侧蹭蹭，“对不起，瑶瑶。”
其实白瑶也并不是没有发现，自从和路易斯在一起后，她的出行都是在路易斯严格控制下的，当然，她本来就很宅，自不自由这回事她并不在乎，所以她也就当做没察觉到了。
说白了，路易斯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控制在眼皮子底下，是因为害怕她真的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