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害怕到了极点才想要哭泣。
再之后又过了许久，杰拉尔德浑身没了力气的瘫在床上，他漂亮的眼睛里还是雨雾朦胧，呼吸乱得彻底，显然还没有回过神。
他身上的被子拱出来的人形挪动了几下，女孩突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抿了抿带着水润的唇角，趴在他的身上，故意问他，“杰拉尔德，喜欢吗？”
杰拉尔德脸色通红，耳朵发烫，他试图躲避她的目光，单手拿起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埋住。
白瑶却不让他如愿，她强硬的把他的枕头抢走，摸着他头顶的金发，非要他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对视。
以前看他始终只是黑漆漆的一团，而现在，她喜欢在这个时候看到他白里透红的肌肤，看到他绿色的雾蒙蒙的眼睛，再把他那如阳光的金发揉得乱七八糟。
她咧开嘴笑，“杰拉尔德，喜欢吗？”
他知道，如果他不回答，她会一直问这个问题。
杰拉尔德目光艰难的躲闪着，小声的回答:“喜欢……”
白瑶终于满意的亲了他一口。
杰拉尔德慌乱无措，片刻后，他用一只手撑着床坐起来，无措的拥抱着她，像是个刚求学的孩子，回忆着她的步骤，他俯下身去亲她，白瑶刚开始还配合着他，当他越来越往下时，她抱住了他的头。
“杰拉尔德，你在做什么？”
他眨了一下生意盎然的眼，“我也想让瑶瑶快乐。”
白瑶笑了一下，“杰拉尔德，这不是交换。”
他还是茫然，“可是……瑶瑶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