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平时经常这样干吗？”
“看人。”
两人同行二三里路，来到一家布料店。
“这位公子，来买布啊？我这店里有上等丝绸，用来做衣服再合适不过。”瞟了母子一眼。
“我是陪这位来买衣服的。”
“她是你什么人啊，劳公子大驾，看上哪匹布与伙计们说，我还有事先忙。有事再找。”
女店家甩袖走开。
怀抱孩子的人习以为常。
伙计耐着性子走来：“两位，需要什么布料，这里头有各种颜色上等布料，还有成品衣服，这有裁缝可定制。请问公子哥想要哪一种？”
女人往货架上一件浅红色大袄靠近，那伙计快跑过去把衣服一手横住往内挡起来，生怕这对母子脏了他家衣服。
“我想买这一件。”她咬咬牙道。
平时连看都不敢看的衣服赫然出现在眼前，她平静的面庞泛起波澜。
伙计一脸鄙夷：“这衣服要十两银子呢，你有钱吗？”
“明朗，麻烦你帮我抱下孩子。”
明朗嘻笑道：“没问题。”
明朗抱过孩子，两人走到一边相互挑逗，那孩子的笑声让她母亲欢喜，种种不悦抛却。
明朗抬头时，却发现伙计双手捧住：“哟哟，贵客啊！”
伙计的声音引来女店家，她信步来到，见金子在伙计手上发亮。
“你哪来的金子？”
“东家，是这位的。”
女店家惊讶道：“真是你的金子？你从哪偷来，抢来的？”
她转身看向少年，明朗微笑点了点头。
女店家在伙计耳边附语几句，伙计匆匆跑开了。
“来，里头坐。”又朝另一伙计喊，“奉茶。”
她知道事情不妙，想拿回金子快点走。
“别急啊，喝完茶再走。”
“我是来买衣服的，请你把金子还我。”
女店家收起金子：“这是你的钱吗，看你这样哪像能拿得出手十两金子的人，趁官差到来之前赶紧走人。告诉你，大牢可是要和鼠蚊虫蛇住一块儿。”
她抿了抿唇，如释重负般从少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