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三男一女，进入了大楼。
楚渊走在前面，作为唯一一个正常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炎熵，最不正常的人，反倒是最正常的，斜着个眼睛，那眼神看谁都像还不起网贷的倒霉催，而他则是催收人员。
哈琪琪嚼着干脆面，嘎吱嘎吱的。
贺青云总拽裤裆。
他不是很习惯穿内裤。
就这四个人的形象，别人想不注意都难。
还好是工作时间，一楼大厅里并没有太多的人。
到了前台楚渊还没开口，前台小姐姐迅速站起身：“您一定就是楚先生吧，史总就在办公室。”
“他知道我要来？”
“是的，刚刚秘书通知到了，这就带您过去。”
楚渊没多想，应该是缇娜那边提前打招呼了。
在前台的引导下，四人进入了专用的电梯。
楚渊问道：“史总平常都在办公室待着吗？”
小姐姐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抱歉，关于史总的行程我不清楚。”
贺青云开口道：“最近史总身边，可是有形迹可疑之人？”
小姐姐楞了一下，没太听明白。
贺青云转过头，露出了小白牙，面带微笑：“不方便告知吗？”
小姐姐心脏砰砰的跳，就贺青云这长相，这笑容，一般姑娘很难受住。
同样长的很有辨识度的炎熵就没这待遇了，从这也可以看出，这位小姐姐喜欢小奶狗类型的，而不是大野狼类型。
“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能透露史总的行程的。”小姐姐面庞红扑扑的：“不过你可以问人家别的问题，都能告诉你的哦。”
眼看贺青云要开口继续问下去，楚渊赶紧压低声音：“用大白话交流。”
贺青云：“可我没问什么好问的了。”
小姐姐都将手机都拿出来了，就差把手机号存过去了，暗示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你问嘛，你问了，我一定告诉你。”
贺青云皱着眉，想了想后双眼一亮：“请问，你们女人的大姨妈，是十二点准时刷新吗？”
小姐姐：“…”
楚渊都傻了，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