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李越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问到：“什么意思？”
李越直直的看着王小明的双眼，就像是要透过眼睛看到他的心底一般。
这种被人看得透的感觉让王小明觉得很不爽，但是他又不想转移目光，因为那代表着示弱与退避。
于是他只能盯着李越的目光，和李越对视。
忽然，李越平静的脸上露出一道明显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直让王小明觉得有些不还好意。
“我能感觉到，你明明心中很像杨间去死，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想办法让杨间活下去，是不是觉得很憋屈。”李越玩味的说道。
此话一出，王小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王小明不得不承认，李越说的没错。
其实他一直都希望杨间去死，可是基于对大局的考虑，他从未主动对杨间出过手。
不过这次却是一个好机会，只要他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就等于他亲手干掉了杨间。
可是想到当前的形势，王小明心中忍不住就是一叹。
他知道这个时候杨间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是，也不能以这种方式。
否则只会孕育出更大的灾难。
其实就连王小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次他之所以如此简单就被人皮纸的方案诱惑，甚至连这个方案中的很多细节漏洞都没有注意到，就是因为他潜意识中也想趁机将杨间解决。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王小明的掌控，再加上又有李越在一侧看着，让他没了机会。
王小明是个非常有趣的人，他虽然有着自己的私心，可是一旦与大局有碍的时候，他就会放下自己的私心。
看到王小明没有反驳，李越笑笑就不在继续多说了。
这种玩笑偶尔开开就好了，不能一直玩。
此时卫景看出王小明有些尴尬，于是站出来岔开话题说道：
“我现在就准备进去，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王教授你还是暂时到旁边隔离一下吧。”
地下五层其实空间很大，除了杨间实验用的这间房，还有好几个可以隔离的安全屋，为的就是应付一些特殊情况。
经过卫景这么一打岔，王小明也回过神